《堕落与复苏》第三章：心灵的创伤

　　苗疆，李逍遥走之后的第五个月，一切依旧，人们都坚信圣灵小姐已经与世长辞，但是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从神木林中走出一个女子，一个美丽得如同仙女一般的少女，她披着红色的披风，楚楚动人。她匆忙的向着圣姑的家走去，这个少女不是别人，就是灵儿。
　　灵儿自从五个月前用自己的圣灵之力封印了拜月教主，本来灵儿坚信自己将永远离开这片自己深深眷恋的土地，离开自己深爱的逍遥哥哥。但是就在这个生死的关键时刻，一个老者出现了，他用他们祖传的妙药救了灵儿。这个老人就是李逍遥在桃源村所救的桃源村桃源村的村长。他为了报答李逍遥的救命之恩，利用了祖传良药救了灵儿。灵儿在桃源村恢复了五个月，渐渐身体恢复，已经能够运功如前了。灵儿已经不愿在这里久呆，因为她心中还挂念这李逍遥。真不知道逍遥哥哥离开没有，灵儿想到便加紧了脚步，不久便来到了圣姑的家。灵儿叩了几下门，有一个老婆婆来开门。这个人正是圣姑。圣姑一开门，便吓了一跳，说道：“赵……姑娘，你……是人……是鬼？”
　　灵儿说道：“圣姑婆婆，我是灵儿呀，我是人，不是鬼。”
　　圣姑说道：“你不是和拜月同归于尽了吗？怎么……”但是圣姑看着眼前的姑娘，的确是灵儿，她的确是灵儿，圣姑便把她让进里屋。
　　二人落座后，灵儿把自己的经历向圣姑说明，圣姑得知灵儿没有死，也十分高兴，但是也感叹，不知李逍遥现在是否也知道？他们何时才能够重逢啊。
　　灵儿急忙问道：“逍遥哥哥呢，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圣姑叹道：“李少侠很早就离开了，唉……”你看看这个吧，说着，圣姑拿出了一封书信，正是李逍遥临走之前给众人写的那封信。“李少侠还是一个好人，你一定要找到他。他遭受了如此大的打击后恐怕只有你才能够帮他摆脱。”
　　灵儿的眼眶有些湿润了，逍遥哥哥，我就是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灵儿心中暗暗发誓。过了一阵，灵儿说道：“在我走之前我想看看月如姐姐，她是我和逍遥哥哥的救命恩人，她现在在那里安葬？我要去给她上坟。”
　　“林姑娘啊，她还在这里呢。”说着，圣姑带着灵儿来到屋外的院内，一口大棺材放在那里，灵儿跑到上前，却大吃一惊。“圣姑前辈，你快来看，月如姐姐不见了。”
　　“什么，”圣姑急忙赶上前，一见棺材里空无一物，也大吃一惊。就在这时，从篱笆后面走出一个女子，她惊讶地说道：“灵儿妹妹，你怎么……”
　　两人寻着声音一看，一个女子身材修长，长发如同流水一般，一直垂到胸前。灵儿惊道；“月如姐姐，你不是早就……”
　　月如这时也走进了小院，拜见了圣姑，说道：“圣姑对月如的复生之恩，月如终生不忘。”
　　圣姑此时也有些疑惑，说道：“林姑娘，你怎么？”
　　月如长叹一声，说道：“我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荒野上，我发现我就在距离您的院子不远的地方，便马上回来，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复活了，而且武功也没有失去。真不知道是谁救了我。”
　　圣姑叹道：“真是老天有眼，让二位姑娘重生，但不知道李少侠现在如何了？唉……”
　　灵儿说道：“月如姐姐，看到你没事，真是高兴，真不知道逍遥哥哥现在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月如经过了两回生死的考验，对李逍遥和灵儿也多了几分理解和宽容，她笑着说道：“灵儿妹妹，我们共同去找逍遥哥哥吧。”
　　灵儿和月如如今的关系比以前更加的融洽了，他们彼此更加地了解，他们彼此也更加的懂得宽容。因为他们都爱着她们心中的逍遥哥哥。她们知道逍遥哥哥也爱她们。
　　她们带了一些应用之物离开了苗疆，开始了千里的跋涉。她们一路不愿意耽搁时间，骑着脚力赶奔中原，一路打听李逍遥的下落。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们终于打听到李逍遥住在杭州。她们一路赶奔杭州，这一日，她们进了杭州城。
　　杭州城也是一座大城，想要找到李逍遥的住所也的确是太难了，她们先找到了一家客栈住下，然后便向客栈掌柜打听李逍遥的住所。掌柜听到她们打听这些情况，轻蔑的说道：“你们找哪个姓李的疯子干什么？那个小子可实在是不好惹，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那人可是翻脸不认人啊。”
　　月如有些不太高兴，问道：“你们为什么管他叫疯子？”
　　掌柜说道：“你们两位是外地人吧？且听我慢慢道来。这个人自从来到杭州城后，便住在离此不远的一条胡同里。”说着掌柜向灵儿和月如指明了走法。“那个人的武功真的是十分的厉害，我这个客栈也住过不少武林人士，但是他们的武功连那个姓李的一半都比不上。按理说这么好的武功，应该人品也是不错的，但是这个人则不然，他终日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成天醉醺醺的，真是个大酒鬼。他喝了酒还还不安分，脾气还十分的暴躁，动不动就大打出手，就是因为武功太高，没有人惹的起他，就忍忍过去了。这个人有时也着实奇怪，有时喝了酒就失声痛哭，还说什么灵儿，月如我好想你们，是我对不起你们啊之类的话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疯了，林月如乃是当今赫赫有名的南武林盟主林天南之女，也是叱诧风云的逍遥神剑李逍遥的夫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但也听有的说那个人就是李逍遥，我看这是谣言，李逍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灵儿和月如听到这些，她们的心在隐隐做痛，她们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正的李逍遥，因为这个人和她们心中的李逍遥差别实在太大了。她们也不愿意耽搁，谢过掌柜后就忙赶奔李逍遥的住所。
　　李逍遥的住所并不算难找，她们二人很快就找到了。来到房前，她们定睛一看，一个如同流浪汉般的青年正在门前喝着酒，这个青年蓬头垢面的，好象几个月没有梳洗了，虽说李逍遥如今变的如此的落泊，但是灵儿和月如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个人就是李逍遥，她们看到李逍遥这个样子，心都要碎了，她们哭着上前，说道：“逍遥哥哥，还认识我们吗？”
　　李逍遥正喝着酒，突然听到这个如此熟悉的声音，而且在叫他逍遥哥哥，他也是吓了一跳，寻着声音观看，看到了两个熟悉的女子正含着泪看着他，李逍遥突然一惊，“啊，灵……儿，月……如”这话在李逍遥的口边回荡了好一阵，但最终李逍遥一摇头，心中暗想：灵儿和月如都已经离我而去，她们不可能是的。于是李逍遥冷淡的说道：“二位姑娘，找我李逍遥有何贵干，是来报仇的吗。唉，可惜我仇家众多，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哪一路的？”
　　如此生疏的感觉，如此冷淡的话语，灵儿和月如都伤心的哭了起来，月如哽咽着说道：“逍遥哥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月如啊，你的月如啊。你还记得比武招亲吗？自从那时我就深深的爱着你；你还记得在扬州城吗？我就是那个晚上给你披上被子的月如啊；你还记得在京城我们立下的誓言吗？我们今生永远不分开啊。”说着月如大哭起来。
　　灵儿也哽咽的说道：“逍遥哥哥，我是灵儿啊。你的妻子灵儿。你或许已经忘了我们初遇的情景了，那时我好激动。你或许已经忘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那是我今生最快乐一天。你或许已经忘了在锁妖塔我们的誓言，月如姐姐为了救我们而险些死去。你或许已经忘了和拜月那一战吧……”
　　“住口，”李逍遥大吼一声，吓的灵儿和月如向后退了几步。就见李逍遥愤怒的站了起来，右手拿着剑，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眼光愤怒的看着自己，射出了无比的仇恨。灵儿和月如惊呆了，因为李逍遥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李逍遥用颤抖的声音说：“灵，灵儿和月如都已经离我而去，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扮做灵儿和月如的样子来刺痛我，你们觉得这就是在报仇吗？不，你不是灵儿，你也不是月如，她们已经死了，她们不可能再回来，而你们扮成她们的样子，你们想干什么？”
　　“这个。”灵儿和月如顿时无语了。过了一阵，灵儿哽咽着说道：“好，逍遥哥哥，我们走，你可能是受了一些刺激，我们马上走。”说完，向月如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黯然的离去了。
　　就在灵儿和月如走的时候，李逍遥又愤怒的喊道：“你们不要再来了，否则我可翻脸不认人了。”说着李逍遥也失落的回去了。李逍遥望着天，说道：“老天，你好无情，夺走了灵儿和月如，还让两个假冒的人来嘲笑我。我欠了你什么，你如此对我？这时的情景，所有在场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灵儿和月如回到了客栈，想到了刚才李逍遥的举动，伤心之极。灵儿说道：“逍遥哥哥可能是受了一些刺激，有些不太冷静，我想他晚上会冷静一些，我晚上在去看看他。”
　　月如说道：“灵儿妹妹，这太危险了，逍遥哥哥如今情绪极不稳定，万一有什么差池，那可是凶多吉少呀。我看还是我们一块去吧。”
　　“这个，也只好如此了，我想逍遥哥哥总不会……”灵儿说道这，一停，她自己努力让自己不再去想。
　　夜晚很快就来到了，灵儿和月如换上夜行衣靠，出了客栈，向李逍遥的住所一路奔去。她们二人的轻功都十分的厉害，所以一路没有人发觉她们。很快就来到了李逍遥的住所前，她们看到屋里还点着灯，便轻手轻脚的来到窗户底下，点破窗户纸，向里观看，就见李逍遥正在那里擦拭着李逍遥最得心应手的兵器——无尘剑，李逍遥已经一年多没有使用无尘剑了。但是李逍遥还是定期擦擦这把天下第一神剑。灵儿和月如刚看了没多长时间，就听到李逍遥说道：“屋外二位为何不进屋中一叙？”“呀！”灵儿和月如心中一惊，逍遥哥哥怎么会有如此功力？
　　原来李逍遥自从离开苗疆后，虽说精神上极度失落，但是李逍遥的武功却没有堕落，因为李逍遥曾经立下过誓言要回到苗疆报这血海深仇。李逍遥凭着自己在武学上的悟性，创造了几个奇迹。如今的李逍遥已经练到了剑术的最高境界——心剑合一，而且他还成为继独孤剑圣和酒剑仙之后第三位能够进行御剑飞行的人。可以说李逍遥如今的武功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自然不难发觉有人来夜探自己的宅第。
　　灵儿和月如见自己已经被发觉，也不再隐藏，来到李逍遥的屋里，说道：“逍遥哥哥，你真的忘了我们了吗？”
　　李逍遥抬头一看，便怒气大发，说道：“怎么又是你们，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不要再来了。”
　　灵儿说道：“逍遥哥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们了吗，你真的忘了我们了吗？”
　　李逍遥吼道：“不要再说了，你根本就不是灵儿，你也不是月如，她们已经死了，而你们扮成她们的样子来刺痛我，我忍耐了一次已经很宽恕你们了，可你们却又来打扰我。我实在是不能再忍了。”说着李逍遥拔出了他久未使用的无尘剑。
　　如此熟悉的面孔，却是如此不熟悉的感觉，这让灵儿和月如惊呆了，说道：“逍遥哥哥，你……”
　　“住口，你们不要再说了，你们假扮灵儿和月如来欺骗我的感情。你们实在是可恶之极，我今天就要替灵儿和月如教训教训你们。”
　　灵儿和月如见李逍遥仍然没有醒悟，又看到如今只能用武力才能脱身，也很无奈，说道：“逍遥哥哥，你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得罪了。”说着二人拿出兵刃，灵儿拿出她得心应手的仙女剑，月如拿出玉女剑。准备应敌。
　　李逍遥的确是愤怒了，一剑向着二人刺去。二人忙闪身躲过，挥舞兵器还击。三人当场斗在一处。这一打起来，灵儿和月如感到李逍遥的武功比以前深厚了许多，而且身法极快，身行飘忽不定。原来李逍遥在这段日子里自创了一套身法奇功——无影神行，造诣已经在蜀山的仙风云体术之上。灵儿和月如两个人合战李逍遥，却觉得到处都有李逍遥出没，四面八方都有剑气进攻。两个人被逼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突然李逍遥一个无影神行，来到了灵儿的身后，喊道：“看剑。”一见向灵儿削去。灵儿感到了形势不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力一闪，但是还是慢了一步，灵儿的后背被无尘剑削了一个口子，顿时鲜血流出。灵儿感到一阵剧痛，一下栽倒，仙女剑也脱手了。李逍遥见一剑没有击毙她，又一纵身，喊道：“孽畜，毁灭吧！！”一剑向着灵儿劈来。灵儿此时被李逍遥的举动惊呆了，她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死在拜月教主手下，却死在了自己心爱的人的剑下，而且自己心爱的人到自己死的时候都没有认出自己。灵儿心中说道：“逍遥哥哥，你好无情，我真的是灵儿啊，你怎么会……”就在就在这危机时刻，月如奋力用自己的宝剑挡住了无尘剑，“当”的一声，双剑相碰，无尘剑乃是天下第一神剑，玉女剑怎么能够是无尘剑的对手，当场玉女剑被削为两段，月如的兵刃被削断，自然也很难再躲避李逍遥的这一剑，李逍遥风驰电掣般的一剑在月如的肩膀上削了一个大口子，月如也忍不住剧痛倒地。但是月如毕竟还是伤得轻一些，但是她的心已经凉透了，因为她没有想到她心目中的逍遥哥哥会是这样一个无情的人，月如一见形势不妙，马上叫灵儿赶快走，灵儿忍着伤口的剧痛，更忍着心灵的剧痛，和月如很快的离开了李逍遥的房间，一路向客栈飞奔而去。
　　李逍遥此时也略微清醒了一些，他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远方，眼光是如此的绝望，如此的无神，李逍遥又哭了，他说道：“灵儿、月如，那两个假扮你们的人已经败在我的手下，你们放心，我李逍遥永远只爱你们两个人。永远……”可叹当时的场景灵儿和月如都没有看见。李逍遥见天色已晚，于是便收好无尘剑，歇息去了。
　　那天晚上，李逍遥做了一个梦，他由于未知的原因，失去了神智，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当灵儿和月如来找自己时，自己不但没有认出她们，而且和她们大打出手，最后，李逍遥一剑同时刺穿了灵儿和月如的心。就在这一剑刺中的这一刻，李逍遥说道：“不，”随之便惊醒，发现天已然大亮。李逍遥被这一噩梦吓的全身都是汗。突然李逍遥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一战，李逍遥回想，那两个女子怎么那么像灵儿和月如？李逍遥走到了院子里，那里还有着两滩血迹。还有灵儿和月如的兵器——仙女剑和已经被削为两段的玉女剑。
　　李逍遥在院子里徘徊，突然看见两个十分熟悉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一个十分精致的银钗和一个做工精细的玉镯子。李逍遥拿起来一看，不禁大叫一声，“啊！”这是我在苏州给灵儿买的银钗啊。这个玉镯子是我给月如在京城买的那个。怎么，怎么在那两个人的手里。难道，难道她们就是……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的那两件熟悉的兵器。怎么她们使的兵器都相同，又想起昨天那两个人的武功招事，李逍遥如同被电击了一样，李逍遥如今已经有些后悔了，他后悔昨天没有问清她们的身份来历就动了手。李逍遥仔细的回忆起昨天的一切，这令李逍遥越来越不敢想，因为他越回忆越觉得那两个人就是灵儿和月如。难道真的就是她们，那她们……呀，她们受了伤，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李逍遥如今已经再也呆不住了。他略微的梳洗梳洗，拿上一些自己收藏的上好的疗伤药，背上无尘剑，离开了家。
　　李逍遥在各个客栈打听，终于在那家自己曾经住过的客栈得知灵儿和月如在这里。他还没有来得及听掌柜的下一句话就奔上楼，一把推开了房门。可屋子里空空如也，各处都已经收拾整齐，惟有桌上放了一张纸，李逍遥一把抓起这张纸，这是灵儿和月如的笔迹，上面写着：
　　逍遥哥哥：你好无情！灵儿和月如都曾经与你出生入死，我们没有死在妖魔的手下已是万幸，但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曾经险些死在我们最心爱的人的剑下，而且我们到死他仍然没有认出我们。在见到您之前，我和月如姐姐都曾经想象过以后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我们共同隐居仙灵岛，共同履行我们的誓言。但是今天看来，一切都破灭了。逍遥哥哥，你变了，你变化如此的巨大，使我们都已经伤心透顶。你可能已经忘了我们的誓言了吧？唉，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逍遥哥哥，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叫你逍遥哥哥了。或许以前我们曾经是夫妻，是侠侣，但是从今以后，我们不想再看见你，因为你是我们心中永远的伤痕。你也不用到苗疆去找我们，我们的缘分就此已尽。或许灵儿妹妹的那首歌是对的，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需誓言？
昨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李逍遥看到这封信，心都快碎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连灵儿和月如都不认识了？我怎么了，难道当初的我真的消逝了吗？李逍遥忏悔，更是伤心，这回是真正的伤心，伤心得李逍遥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灵儿，月如，是我对不起你们啊！我一定要找到你们，找到你们，向你们赔罪，不论你们是否能够原谅我。”说着李逍遥如同疯狂般的来到掌柜面前，说道：“你知道这两个姑娘去那里了吗？”
　　“这个……”掌柜一犹豫。
　　李逍遥着急，所以脾气也是暴躁，一拍桌子，叫道：“快说，有什么可犹豫的？”
　　掌柜知道李逍遥的脾气，所以就忙乖乖的说出了灵儿和月如出去以后的去向。李逍遥听完，疯狂的奔出去，在整个杭州城找起了灵儿和月如。
　　就这样疯狂的找了三日，李逍遥快把杭州城都翻遍了，却仍然没有找到灵儿和月如。李逍遥冷静了一下，想到：“她们会不会已经回苗疆了？”于是李逍遥整理了整理，处理了自己在杭州城的房子，拿着行装离开了杭州城，踏上了千里寻妻的漫漫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