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奇侠传五 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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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续》第二十五章:青林三战

日期:2009-05-29 18:21 作者:无忧

  次日一早,楚炎风已自起身,便在院中四下散步。忽见得前面有人,走近看去,却是柳冉,便道:“柳庄主,你起得好早啊。”
  柳冉转身见是楚炎风,道:“原来是楚少侠。我难以入睡,便出来走走。”说罢不由得叹了口气。
  楚炎风见了,道:“柳庄主可是仍为了拜月教之事烦恼?”楚炎风在旁见柳冉如此,想必是因昨日拜月教所下战书之故。
  柳冉点了点头,道:“那拜月教主武功实在太高,若非尊师之外,普天之下只怕无人再是他对手。但尊师又于数年前已封剑归隐,不问江湖中事……”隔了  片刻又道:“枉我们这里聚集了这许多人,却仍难以与那拜月教主相抗。”
  楚炎风在旁听着,心中猛然一动,思索片刻,神色间忽地大为兴奋,道:“柳庄主,在下倒有一计。我们若与他单对单相斗,实是难胜,何不定下数战之约?想那拜月教主必定极为自傲,因此大概不会拒绝。”
  柳冉听了,先是一怔,随即道:“不错。以数战定胜负,我们赢面便大得多了。”伸手在楚炎风肩头拍了几下,笑道:“此番多亏了楚少侠。我们先前都被那拜月教主的威势吓着了,竟未想到避其锋芒,实在惭愧。”心头之忧既然已解,柳冉也是长长松了口气。
  柳冉又道:“既是如此,我们便去将这数战之计告知林堡主与各位江湖同道,也可了去大家一桩心事。”楚炎风听了点点头,便随柳冉入内。
二人行至东边厢房,正是林天南歇息之处。柳冉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道:“林堡主在吗?”
  屋内随即便有人道:“是柳庄主吗?请进。”
  二人推门入内,见林天南与冷容清坐在方桌之旁,一边饮茶一边谈论。二人见楚炎风也随柳冉而来,便放下手中茶碗,道:“楚少侠也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柳冉笑道:“林堡主,冷大哥,此事大喜。方才楚少侠已想到与拜月教相抗之策了。”
  林天南和冷容清听了都是又惊又喜,忙问道:“楚少侠有何妙计?且请说来。”
  楚炎风道:“在下以为,若以一战而定,我方几无胜算。但若以数战而论胜负,我们未必便输于他们。”
  林天南和冷容清听了都不禁拍手道:“妙计!妙计!便以数战而定!”
  楚炎风又道:“但究竟应以几战而定,在下却尚未想好。”
  柳冉在旁道:“若是定战过多,一则只怕拜月教不会应允,二来时间拖得太久只怕事态有变。依我看来,便以三战最佳。”
  林天南拈须沉吟道:“三战,如此一来,我们便须先定了人选,以备此战。”
  柳冉略一思索,便道:“若以武功而论,我看便由林堡主、冷庄主和楚少侠三位居首,自是由三位出战最佳。”
  楚炎风听了不由得一惊,忙道:“小子功力浅薄,怎可与各位前辈并肩?柳庄主,此处高手云集,还应另请高明,莫要因在下误了大事。”楚炎风这也并不是谦虚,此处若以功力而论,他确是不及普松大师、无清道长等人,更何况掌门师兄凌天道长此时也在,自当由他代楚炎风出阵。
  柳冉道:“楚少侠,若是以功力而论,你确是有所不及。但交手之际,一靠功力修为,一靠各人资质悟性。你剑法精妙,足可补功力之不足。若以天资而论,此处更只怕无人能及。动手相斗之时,你更易发觉对方招术中的破绽予以击破。二者权衡而看,你足当此任,还望莫要推辞。”
  林天南也道:“楚少侠,我与你师父当年八拜结交,对他也算颇为相熟。如今蜀山门下十数弟子,你入门最晚,而你师父却最为器重你,自是你天资过人之故。若是常人相斗,只能单凭功力深浅而定胜负。但你悟性奇高,可如柳庄主所言,察觉对方招术精要,因此胜算更大。老夫我一生论人无数,从未有失,这次也绝不会看错。你就放心吧!”说罢在楚炎风肩头上拍了几下,以示鼓励。
  楚炎风见几人如此信任自己,也不再推辞,慨然道:“承蒙前辈抬爱,炎风必定竭力而为。”
  林天南三人见了哈哈大笑,道:“楚少侠定可不负众望。”几人见事态渐渐有利,也自欢喜。
  午时众人再度聚于大厅,柳冉便将楚炎风三战之策说了出来,又讲明由林天南、冷容清和楚炎风三人出战。各派掌门、帮主听了也无异议,此事便即定了下来。
  李忆如听得楚炎风要与拜月教交战,不禁甚是担心。楚炎风见了便宽慰她几句。李忆如却仍是难以放心,每日双手支颐,默然不语。
  接下来的十余日,众人都自养精蓄锐,个个斗志十足,只待在青林冈与拜月教一战。楚炎风日来与林天南讨教剑术,二人互相切磋,以求进益。林天南见楚炎风不论剑术、悟性都是奇高,不由得暗自称赞。楚炎风久闻林天南威名,今次一见,果是名下不虚,也自十分钦佩。

  十月十五午时,秋风微凉,飞叶飘飘,林天南一行数十人已至青林冈前。树林中传出的不知是秋天的萧肃,还是一股杀气,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下都是暗自提防,只恐拜月教在周围设下埋伏。
  众人一路前行,林中小道渐渐变宽,不多时,眼前便出现了一大片空地,空地上数十个劲装的汉子站成几列,再前面便是十余名服饰华丽之人,显是身份不低。为首一人四五十岁年纪,身材魁梧,四肢修长,眉目极为浓重,双眼之中更是精光深藏,令人一见了都可感到他的那股威严,那份气势。
  那人左右各有一名中年汉子。常人在他身边一站,立时便即显得十分矮小,而这两人身材虽不甚高,站在旁边却是极为协调,更增加了那股威势。三人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默契,便如融为了一体一般。为首那人如果是剑刃的话,另外两人便是剑柄和护手,支撑着他,使之更具威力。
  林天南一行人方到此处,那三人便即迎了上去,为首一人道:“久闻众位大名,今日幸得一见,在下拜月教主石侗。”语气虽是十分平淡,却隐隐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林天南等人见到石侗,心下都自一惊,无一不为他的气度所慑。楚炎风早欲与石侗一会,此时见了更觉其不凡,暗自称赞。
  林天南道:“石教主今日约我等来此,所为何事,不妨明言。”林天南心知一战再所难免,不愿多言,便直言相对。
  众人见林天南此问,已是决意与拜月教一决胜负,心下都是绷得紧紧的,注视这石侗,看他如何回复。
  石侗微微一笑,道:“如今武林之中,群雄无首,四处纷乱。在下便愿借此机会,推举一名盟主,以号令天下武林。日后人人遵从盟主之令,也可免去许多不必要的争斗。”
  普松大师在旁听了,便道:“善哉善哉,若真可化解各门各派之间的仇怨,倒也是武林中一大幸事。”
  柳冉此时问道:“石教主若是真有此意,日前为何派人将云贵一带数大教派歼灭,平添武林中的腥风血雨?”众人早知拜月教居心不善,此时听得柳冉发问,也即四下附和。
  石侗听了神色不变,道:“以今日些许之乱,以换日后江湖之长久之平定,乃是从远而虑。柳庄主不妨想想,此举是否值得。”
  柳冉未料到石侗竟有此言,一时之间倒为之语塞。虽觉其中不合道理,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楚炎风见石侗一言驳倒柳冉,便道:“日后之事如何知晓?石教主所为,只怕更添日后之乱。虽说江湖之中日有争斗,但小小纠纷,势所难免,只需并无大番厮杀,便为平定。在下曾听人言,‘水至清则无鱼’,石教主若想彻底除去江湖纷争,未免不智。更因此而至数大门派惨遭不幸,岂非因小失大?”一番话来,入情入理,众人听了都是不禁颔首。
  石侗听了道:“楚少侠果然见识不凡,但碍于年纪阅历,仍有局限之处。正因日后难料,是以今日方应尽力而为。正所为‘前人种树,后人纳凉’,数年之后,我辈所为便可略见成效。今日之乱虽大,但其时为短。若依楚少侠所言,争纷确小,但日积月累仍成其大。相较之下,在下所做岂不为佳?”
  林天南等人在旁听着,也是略为其言所动,觉这石教主并非一味残暴好斗,倒也自有他的一番道理。
  柳冉见继续争执下去,难占上风,便道:“石教主,如今双方各执一言,即便再争论下去,也是难有结果。不如便依石教主之意,推举出一位盟主,大家一致服从盟主之令,如何?”柳冉见石侗一番言论,滔滔不绝,心思极为缜密,唯恐时久有变,便出此言。数日来,柳冉于三战之计曾反复推敲。拜月教主无论与何人相斗,必可获胜,但余下两阵,拜月教中,却难有人与林天南等人匹敌。三战两胜,便已稳操胜算。
  石侗听得柳冉突然应允要推举盟主,不知其意,道:“如此也好。不知盟主之位如何选定,柳庄主可有成法?”
  柳冉道:“中原地势广博,门派众多,决非一人所能全然主持。在下以为,可推举三位共同担任盟主,分管各处事务。然而我等与石教主意见却难以相合,是以不可自双方中共同推举三位。唯今之计,只有以武功而论高下,三战定胜负。任一方赢得两场以上,便居盟主之位。石教主,如此可妥?”
  石侗一听,便知柳冉之意。心中寻思,三战中自己可稳胜一场,余下两场之中只需胜得一场,便即大事成矣。觉得胜算极大,便道:“柳庄主之法甚好,便即如此,三战而定。”
  柳冉见他似乎也是成竹在胸,不觉暗惊,道:“便请石教主定下出战人选,半个时辰之后便开始如何?”
  石侗道:“不用半个时辰,此时便可。”语气十分坚定,决无更改。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未料到这拜月教主竟是说战便战,连准备一下都不必,自是极有把握。柳冉心中更是一震,问道:“石教主可已定下人选?”
  石侗道:“不错,便由在下和本教两位护法向众位讨教一二。不知哪位愿意赐教?”
  柳冉道:“我方便由林堡主、冷大哥和楚少侠三位出手。”
  楚炎风方才听得石侗说“本教两位护法”,不由得想起断无痕。此时断无痕必已被革出教,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李忆如一直站在楚炎风旁边,此时见他神情有异,便问道:“楚大哥,你怎么了?如今大战当前,千万不要分心啊。”
  楚炎风道:“我是突然想起了断兄,也不知他……”
  李忆如打断他的话,道:“你放心吧,有阿苓姊姊与他同行,断大哥武功又那么高,不会有事的。倒是你,如今要与拜月教动手,千万要小心啊!”语气中满是关切。
  楚炎风握了握李忆如的手,道:“你放心。”随即便向前走了上去。
  日前柳冉早已与楚炎风三人商议好,由楚炎风打头阵,先挫拜月教的锐气,再由冷容清局中出战。最后一战虽是定为林天南,但想来前两战已是全胜,倒也不必出手。即便有失,最后拜月教必是石教主亲自出战,林天南或许也可支撑成平局。总的看来,胜算倒有七八成左右。此时便依日前所定,由楚炎风先行出阵。
  楚炎风走至空地中站定,抱拳道:“在下楚炎风,出战第一场,不知由哪位赐教?”
  石侗道:“楚少侠当日我派断无痕邀你入教,并答允立时升你为左护法,却被你拒绝。今日既为敌对,便由本教现在的左护法来会会你。”话音刚落,石侗身边一人纵身一跃,已在楚炎风一丈之外站定。这人身法奇快,说到就到,连楚炎风也是吃了一惊。
  众人听石侗说当日邀楚炎风入教,甚觉惊奇,随即见那拜月教护法轻功极佳,也便留神注意楚炎风于那人的动静,无暇多想。
  楚炎风此时全身功力凝聚,手中长剑已渐与体内真力融合,身形不动,凝若山岳。那拜月教护法见了也不敢怠慢,暗自调匀气息,以备此战。
  楚炎风忽地清啸一声,道:“请!”手中长剑便即刺出,剑尖“嗤嗤”有声,直取中宫。那拜月教护法待楚炎风身形一动,双手连扬,只见银光闪动,破空声劲,十余枚透骨钉便已向楚炎风上中下三路分射而去。
  楚炎风未料到此人竟是暗器好手,身形向旁一挫,闪过那几枚透骨钉,长剑一划,便向那人腰肋攻去。哪知楚炎风手臂刚动,忽觉身边一道劲气逼近,心下一凛,右足急点,身形平平向左移开丈余,但长袍一角仍是被划了一道口子。楚炎风见自己明明已避过全部暗器,却险些为这股劲风所伤,不禁难解。正诧异间,又是一阵暗器急射而至。楚炎风不再躲闪,长剑连点,便将暗器一一刺落。忽地又是一道劲气迎面而至,又快又猛,令人难以抵挡。楚炎风这下早有防备,长剑在面前一封,只听得一阵闷响,剑刃便即不住颤动。楚炎风听声音并非金铁相撞之声,便知射来的不是暗器。脑中念头急转,忽地醒悟,脱口道:“无形气指!”
  那拜月教护法听了先是一惊,随即嘴角微微向上一扬,道:“楚炎风果然名不虚传。”双手又是一阵连挥,身形晃动,顺势又是一股劲气激射而来。
  林天南等人在旁看二人相斗,见到楚炎风长袍被划破却为看到暗器,最初颇为不解。但听得楚炎风说道“无形气指”,也即恍然大悟。这“无形气指”便与剑刃上射出的剑气相仿,为真力所凝聚,也是武林中的一门奇功。但众人最初见此人是暗器好手,便均往独门暗器上想,哪里料到他在发暗器的同时竟可以指风伤人?但楚炎风刚拆了两招便可想到这点,不但林天南几人,便连拜月教众人也是暗中佩服。
  楚炎风虽察觉此中要诀,但那拜月教护法暗器又多又快,再与“无形气指”相配合,实是难敌。楚炎风手中长剑挥舞,道道剑气激射而出,脚上步法连转,一边躲避暗器,一边趁势还击。一时之间,铁莲子、飞蝗石、袖箭、金钱镖各种暗器四下飞舞,道道剑气纵横,二人拆解的极为激烈,众人在旁更是看得眼花缭乱。
  楚炎风最初本欲以“无极剑阵”困住对手,但若要以一人之力施此阵法,最重要的便是轻功须是极佳,方可以一人分占七人之位。而此时,这拜月教护法的轻功却又是远在楚炎风之上,若想凭借轻功困住此人,实是自取其辱。楚炎风如今也只得按常法与这拜月教护法相拼,趁机寻找他进攻中的破绽,以便予以反击。 
  再斗片刻,楚炎风见地上暗器堆了无数,不觉心中一动心想你身上暗器总有打完的时候,届时便自不足为患。想到久斗对自己有利,楚炎风便四下游斗,并不急于相攻,以耗其暗器。
  那拜月教护法心中也自焦急。他生平与人相斗,极少有人可挡气暗器与指风合力之攻,便连自诩暗青子功夫天下无双的唐门门主唐蒺也只撑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被他用暗器打中了穴道。而此时与楚炎风相斗,接连换了十余种暗器手法,却仍无法伤得他一分。即使是在极为危急的情况之下 ,楚炎风总能在最后关头避开。情知久斗不利,心下暗暗焦急,却无良策。被人逼得将暗器即将用完,实是生平从所未遇之事。心焦之余,对楚炎风也是十分佩服。
  便这么略一分心,闪躲稍慢,左肩衣衫也被楚炎风剑气划破,伤及皮肉。那拜月教护法见再战下去,必败无疑,左手在身边暗器囊一摸,仅余银针与金钱镖各数十枚,便即一咬牙,孤注一掷!
  楚炎风见又是一股指风射来,身形向旁一晃,长剑正要刺出,忽见那拜月教护法直欺身上来,身法极为迅捷。楚炎风此时不禁一惊,若是近身相搏,那护法空手相对楚炎风长剑,自是极为不利。此时他近身而来,必是作最后一击,楚炎风也自全神以待。
  那拜月教护法正是要等楚炎风惊诧那一霎那,双手紧扣的数十枚暗器同时激射而出,直将楚炎风全身罩住!
  暗器中虽有“满天花雨”的手法,但若可同时射出十余枚暗器,已是十分难能。此时精光闪动,上上下下五六十枚同时射到,又准又狠,实令人一见便即生畏。林天南等人在旁观战,此时见了都不禁惊呼出来,均替楚炎风担忧。李忆如在旁更是骇得几乎晕了过去,一颗心也是要从胸口中跳出一般。
  楚炎风也未料到那拜月教护法竟可同时射出这许多暗器,这次乃是近身而发,来势更是凶猛,更已不及退避。楚炎风左手忙将长袍下摆撕下,顺势在面前一阵急舞,同时身形斜斜向旁滑开以消暗器来势。
  那拜月教护法使出独门绝技“星洒九天”之后,便即退立一边。楚炎风若是未能避过此招,自是输了。而楚炎风若是躲得过了,自己暗器全已射光,也是胜负已定。众人在旁也知此刻是胜负关键,都自凝神注视楚炎风。
  楚炎风将那片布舞得便如车轮一般,几已是密不透水,但仍有数枚乘隙而入。楚炎风身形一滑,避开了其中大半,余下两名金钱镖继续向胸口射来。楚炎风已不及再躲,便看准来势,深吸了一口气,胸肌借势一凹一滑,将力道消解了大半。那两枚暗器虽是擦到了楚炎风衣襟,却未能伤及他半分。
  楚炎风随即便将手中衣衫下摆掷下,与那拜月教护法相斗而立,二人都是一言不发。众人不知楚炎风受伤与否,也是无人言语。
  过了半晌,那拜月教护法叹了口气,道:“我输了。楚炎风果然是楚炎风。”
  众人在旁,此时均自大声喝采,李忆如更是立时奔了上去,拉着楚炎风的手,问道:“你……你可有受伤?”情急之下,声音也自发颤。
  楚炎风向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随即便向那拜月教护法抱拳道:“阁下武功高明,在下也佩服得紧。”方才这一战,二人实是斗得难分上下。尤其是最后一招,楚炎风不论反应、轻功、内功中哪一样稍若,便即为其所伤,末了也是险险避过。
  那拜月教护法向楚炎风略一抱拳,便自草坪上斜斜滑至石侗旁边,身法仍是轻捷无比。楚炎风也在众人的喝采声中与李忆如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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