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奇侠传五 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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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续》第二十七章:异地重逢

日期:2009-05-29 18:25 作者:无忧

  楚炎风和李忆如刚行出那片树林,忽觉一阵凉风吹起,便见天鬼皇突然出现在二人身前。数日来,楚炎风日夜与柳冉等商议对抗拜月教之策,便一直未让天鬼皇现身,此时便笑道:“鬼皇兄,几日未见,你可还好吧?”
  天鬼皇“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整日见你和那些老家伙谈论,我在旁腻也腻死了。但又怕有人前来加害恩公,也只得忍住在旁呆着。”
  李忆如听了微笑道:“天鬼皇,我早就教你不要担心我了嘛。我又不是什么人物,哪会有人前来加害呀?”
  天鬼皇摇头大声道:“那怎么行?我看那些拜月教的混帐东西便不怀好意。”说到拜月教,天鬼皇一拍大腿,似乎忽然醒悟,道:“哎呀,方才说了半天,却将本来要说的忘了告诉你们。”
  楚炎风道:“鬼皇兄,你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忽听得天鬼皇有事要说,楚炎风也觉得心下甚奇。李忆如更是好奇,道:“快说,快说么!”
  天鬼皇便道:“方才那个拜月教的石什么教主,果然是有两下子,我在一旁也留了神。但我突然发觉,那个家伙身上似乎有一股极为诡异的气息。”
  李忆如在旁不禁奇道:“诡异的气息,那是什么?”
  天鬼皇续道:“那股气息极为微弱,我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但至少那并不是人的气息,倒似乎是一丝妖气。”
  楚炎风和李忆如二人听了都是心中大震,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好。李忆如过了半晌,方才嗫嚅道:“妖,妖气,难道他……他不是人么?”想到这里,声音更不觉发颤。
  天鬼皇摇头道:“那倒不是,这个石什么的教主确确实实是人,这点是绝对不会错的。但他身上这股气息,倒真是够邪门的。”
  楚炎风一直沉吟不语,此时道:“我觉得他们这次突然离去,想来便是与此事有关。”楚炎风见此事愈来愈为繁杂,知其非同小可,不禁眉头紧锁。
  李忆如听了点了点头,道:“不错,或许真的便是如此。楚大哥,我们还是赶紧动身去追上他们吧。一路跟着,便可知道事情究竟了。”
  楚炎风随即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好。那我们便马上动身。”然后对天鬼皇道:“鬼皇兄,此事只怕又要仗你大力相助了。”
  天鬼皇搓了搓那两只蒲扇般的手掌,咧嘴大笑道:“放心,便看我大显身手,让那个什么教主知道厉害。你们若是要我出手,叫一声就好了。”随即便又隐去身形,踪影不见。
  楚炎风和李忆如对望一眼,心中便已达成默契,展开轻功一路向前奔去。
  拜月教一行数十人,无论到哪里都不难打探到他们行踪。楚炎风和李忆如便远远跟着,随其而行,一路之上也未见拜月教众人有何异样之处。
  二人随着拜月教众人一路而行,不断向西,竟是直向苗疆。二人知此行必是回苗疆总坛,日后只怕更是危机重重,不觉都是暗自提防。
  
   这日已入云南境内,风土人情已于中原大不相同。二人怕人起疑,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就此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楚炎风和李忆如见拜月教众人进了一间客栈,却也不敢跟着进去,便远远在外等着。心想反正你们总有再出来之时,到时候再跟上就行了。
  哪知二人自午时等至黄昏,非但未见拜月教有人出来,客栈中更是出奇得静,全然不似有数十人在内。李忆如心下惊疑,便问道:“楚大哥,怎么办?那些人到现在还不出来,我看其中有些古怪。”
  楚炎风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但我们又不能入内查看,只能等天色渐黑下来之后,再做打算。”
  李忆如忽道:“我们不如便让天鬼皇去吧,反正那些人也瞧不见他。”
  楚炎风听了不禁拍手道:“不错,确是如此。好主意!”向周围望了望,见四下无人,便轻声叫道:“鬼皇兄,快出来,有事相劳。”随即便等着天鬼皇现身。
  哪曾想过了片刻,却连天鬼皇的踪影也未见到。楚炎风和李忆如心下惊异,又叫了数声,仍未见天鬼皇。平日无论何时,天鬼皇必是随叫随到,而如今却是屡唤不至,二人一时不由得怔在当地,不知何故。
  半晌之后,楚炎风才道:“次事只怕比我们所想的要麻烦得多,现在不宜轻举妄动。我们便在此再待片刻,看看情势有没有什么变化。再来,也可趁天色暗下来之后,再潜入查看。”
  李忆如点了点头,道:“但愿天鬼皇他没事才好。”
  二人于是便在那客栈旁找了家茶铺坐下,留意四下动静。云南境内茶树极多,饮茶便如饭食一般,必不可少。茶铺之内清香四溢,楚炎风和李忆如均觉疲倦顿失,神气气爽。
  一直待到戌时将至,仍未见有何异状。二人见夜暮已至,便离开了茶铺。借着四下阴暗无光潜至那客栈一旁。楚炎风将窗纸戳破,向内望去,竟见大堂之中空荡荡的,除了几个伙计四下收拾桌椅之外,连半个人影也没有。
  楚炎风心思一转,在李忆如衣袖上轻轻拉了一下,便展开轻功一路行去。李忆如在后跟着,心中满是疑窦,却也无暇细问。
  二人奔行片刻,直至城外方停。楚炎风四下望了望,见无旁人,便道:“此处不宜久留。或许我们的行踪已为人察觉。”
  李忆如奇道:“楚大哥,我们不去那客栈中再查看一下吗?拜月教的人进去之后便不见踪影,其中必有古怪。”
  楚炎风道:“不错。想来是那客栈中有一暗道,他们便从中离开。”
  李忆如更是不解,问道:“那我们便一路追踪下去好了,客栈中只有三四个伙计和一个掌柜的,我们暗中点了他们穴道不就成了?”
  楚炎风道:“那几个人确实不足为患。但即便我们能顺着那暗道追上他们,行至拜月教的总坛,单凭我们两个,只怕必为其所察觉,届时便难以脱身。”
  李忆如听着叹了口气,道:“难道我们就此罢手么?”想到一路行来,非但半点消息都未打探到,此时反而连天鬼皇都不见踪影,不禁甚是丧气。
  楚炎风摇头道:“自然不是。”顿了一顿,又道:“既然凭我二人之力此事难成,我们便不妨找个帮手。”
  李忆如听了心下一喜,道:“楚大哥,你在这里有熟识的朋友吗?怎么不早些请他帮忙呢?”
  楚炎风微微一笑,道:“是有熟识的朋友,而且是你也认识的。”
  李忆如奇道:“我也认识?我又没来过苗疆,怎么会……”忽地醒悟,拍手道:“你是说阿苓姊姊和断大哥?”
  楚炎风道:“不错。断兄本是拜月教护法,有他相助,想来此事必会容易许多。”
  李忆如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忘了,阿苓姊姊和断大哥先前去找那个拜月教主了,如今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李忆如自从见了石侗之后,知其无论武功智谋均是远胜常人。若是单凭阿苓与断无痕二人于之相斗,必是难已取胜,心下更是替二人担忧。
  楚炎风此时却是神态自如,似乎全然不觉断无痕二人所处之凶险,道:“他们现在一定是平安无事。而且我也猜得到他们现在大概在哪里。”
  李忆如听得更是奇怪,忙问道:“楚大哥,你怎么会知道?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呢?”李忆如实在难以明白楚炎风是如何得知阿苓和断无痕的情况,但见楚炎风似乎是胸有成竹,也不禁替二人松了口气。
  楚炎风道:“日前我们与断兄和二妹分手不久,便与林堡主一行人相会。几日之后,就与那拜月教主在青林冈一见。自苗疆至衡阳,约有半月路程,如此算来,断兄和二妹到苗疆之时,石侗已然离去。石侗和那两名护法若不在,余人也奈何他们不得。”
  李忆如听了拍手道:“不错不错,他们现在一定没事。但是那他们又在哪里呢?”
  楚炎风答道:“他们自中原一路而来,不会就此便即离去。听二妹所言,她与她师父师祖也是多日未见。所以,他们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便是二妹和她师父所住之处。
  李忆如于是便接着道:“那也就是我爹爹当初画图指点你去的地方了,我们便可按着图中指点,一路行去,用不了多久,便可与阿苓姊姊和断大哥见面了。”
  楚炎风此时微微一笑,道:“正是如此。”
  李忆如又笑着对楚炎风道:“楚大哥,你怎么能一下子想得到这许多?怪不得那些武林前辈都对你赞不绝口,便连那个石教主也对你青眼有加。”
  楚炎风笑道:“你也不用再夸我了,咱们还是赶路为上,早些动身吧。”楚炎风见天色已晚,若是继续赶路虽是疲倦,却可免于为拜月教中人察觉行迹。于是便道:“忆如妹子,此处只怕仍非久留之地,咱们便辛苦一些,连夜赶路可好?二妹所住之处距此并不甚远,想来明日一早便可到达。”
  李忆如点头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咱们快走吧,我也想早些见到阿苓姊姊。”
  苗疆一带道路不平,四处更是树木丛生,马匹反而行得更慢。二人便展开轻身功夫一路而行,楚炎风怕李忆如过于劳累,便拉着她的手一路提携。李忆如向他嫣然一笑,心中自是十分甜蜜。
  
   旭日初生,群鸟齐鸣,道道金光透过树木的枝叶将一切染上了一丝柔和的光芒,令人一见之下不觉心中安定;带着几片落叶吹过的秋风更是传来了一份清爽。楚炎风和李忆如缓缓而行,连夜奔波的劳累也似乎为之消散。
  李忆如在树丛之中蹦跳而行,心情极为畅快,赞道:“没想道阿苓姊姊住的地方竟有这般好,我倒真想在这里多待几日。”
  楚炎风微笑道:“你住的仙灵岛也是佳境,与此处倒是各有千秋。”
  二人正微笑间,忽见一片空地之上,有几间木屋,想来便是阿苓所住之处,于是便走了过去。李忆如远远便叫道:“阿苓姊姊,你在吗?我和楚大哥来找你了。”于是便抢上几步奔了过去。
  忽听得“吱”的一声,木门被人推开,自内走出一名中年美妇,身着苗装,便与阿苓所穿相同。那妇人见到李忆如,不觉一怔,道:“你……你是……”
  李忆如道:“我是阿苓姊姊的好朋友,特来看她。阿姨便是阿苓姊姊的师父吧,阿苓姊姊不在吗?”一口气连说了一大段。
  那妇人便是阿奴,当年自李逍遥离去之后,她便与圣姑一直居住在此。方才见到李忆如容貌与赵灵儿酷似,不觉一惊,此时便道:“我确是阿苓的师父,她也常与我提到你。她一早便与她的朋友出去了,午时大概就回来了。”
  楚炎风此时也走了过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在下楚炎风,见过前辈。”
  阿奴身子一侧,不受他的拜礼,笑道:“你莫要叫我做‘前辈’,倒好象我已是个老婆婆了。”阿奴自幼性格顽皮活泼,此时仍是未变。阿奴于是又对楚炎风道:“你便是阿苓的结拜兄长吧,来,你们一起进来坐吧。”说着便即引二人入内。
  楚炎风与李忆如进了那小木屋,见屋角坐着一名年老婆婆,便听得阿奴道:“这位是我师父,她才是真正的前辈呢!”说着不觉掩口而笑,便如十来岁的小姑娘一般。
  圣姑也是微微一笑,道:“都这么大了,还跟当年一样。”于是便对楚炎风和李忆如道:“阿苓那小丫头也常常与我们提到你们两个,说道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今日你们难得来了,她却一早跑出去了,你们便先在这里歇歇,到中午就与她见到了。”
  阿奴在旁似乎犹豫了一下,便对李忆如道:“李姑娘,这些年来你爹他,他可还好吗?”语气之中似乎极为关切。
  李忆如点头道:“我爹他一直很好,阿姨你认识我爹吧!”李忆如见当日李逍遥指点楚炎风来此解毒,阿奴又有此问,便知二人相识。
  阿奴此时轻轻叹了口气,侧过头去,道:“那是许多年以前的事了。”
  李忆如此时忽然心中一动,道:“阿姨是不是当年与我爹娘一起打败了拜月教主?”李逍遥当日谈到往事时,对阿奴便说是一位苗疆的朋友,并未提及姓名,李忆如此时却已猜到。
  阿奴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李姑娘,你便与当年的灵儿姊姊长得一模一样。”触及旧事,心中也不觉思绪起伏。李忆如想到母亲,更是心酸,双眼也略为湿润。圣姑在一旁看着也不言语,微微叹气。
  几人随即便又说了些昔日之事,待谈到赵灵儿求雨一段之时,圣姑忽然问道:“小姑娘,你这十多年来,身体可觉得有甚异状?”
  李忆如摇了摇头,道:“没有呀,一直以来都是很好啊。”不知圣姑为何有此一问,心中难解。
  圣姑道:“或许是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十分平静的缘故吧。小姑娘,这几日你最好到我们的祭坛去一趟,到时候关于你的身世大概便可明白了。待阿苓回来之后,便又她带你们去好了。”
  李忆如在旁答应了,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一件大事便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心下有些不安。楚炎风听着,更是全然不解圣姑所言之意。
  又过数时,忽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外叫道:“我回来了!”随即便见到一名少女自外奔了进来,神采飞扬,正是阿苓。
  李忆如和楚炎风刚听到声音,便起身迎了出去。阿苓忽地见到二人,更是又惊又喜,道:“忆如妹子,大哥,你们怎么来了?”说着便拉住二人的手,极为亲热。随即又是叫道:“断大哥,快来,你看这是谁?”
  楚炎风听了心中一喜,道:“断兄也在?”于是便向外望去,只见一人长身玉立,大步而行,正是久别未见的断无痕。
  断无痕自外走进,见到楚炎风,微笑道:“楚兄,多日不见了。”
  楚炎风见断无痕和阿苓二人果然无事,便道:“断兄,多亏日前那拜月教主到衡阳去了,否则你们相见,必有一场恶斗。”
  断无痕奇道:“教主他去衡阳了吗?这我倒是不知道。”随即续道:“其实我根本就没去找他。”
  楚炎风和李忆如在旁听了,不禁问道:“你没去找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二人当日见断无痕之意极为坚定,哪知他却又改变了主意。
  断无痕道:“我只是突然之间想通了,不再想过问江湖上的恩怨了。”说罢微微一笑。断无痕原本极少有一丝笑容,自中了‘失心蛊’之后,更是终日的忧郁。而现在断无痕不但在笑,而且笑得十分灿烂,那种无忧无虑的笑容,便让旁人见了,都会感到心中舒畅。这几日来,断无痕究竟都想了些什么,虽是无人知晓,但他终于想通了,彻彻底底的想通了。
  楚炎风和李忆如听了不觉一惊,未料到一向快意恩仇的断无痕竟会说出退隐之言,一时之间想不出说些什么好。过了半晌,楚炎风方道:“断兄,我可真想不到你竟如此看得开。现在的断无痕与我认识的断无痕只怕已是有所不同了。”
  断无痕道:“其实当初便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说着低头沉吟,似是回想往事。过了片刻,断无痕忽地一抬头,道:“楚兄,你怎么会到这里呢?”
  阿苓也自旁走过,问道:“大哥,你和忆如妹子不是在中原吗?你们突然来到,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楚炎风不禁叹了口气,道:“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于是便将当日与断无痕和阿苓分手之后的事择要大略说了。阿苓和断无痕在旁听着大为惊奇,未料到拜月教竟已开始正面与中原武林一争长短,便连阿奴和圣姑也是略皱眉头。楚炎风原本打算请断无痕和阿苓相助,但此时见断无痕已是决心退隐,一时却又不便开口。
  阿苓问道:“大哥,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呢?”
  楚炎风苦笑道:“如今无论斗智斗力,我都远非那石侗对手,这下我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圣姑此时道:“你倒不必如此灰心。你和这个小姑娘先到我说的祭坛去一趟,到时候情况或许便可有所转机。”
  李忆如听圣姑又提到祭坛,不禁问道:“前辈,那祭坛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可不可以告诉我?”说着双目注视着圣姑,盼她回答。
  圣姑道:“你到了祭坛,自然一切都明白了。”说完便不再言语。
  李忆如见状,也不再问。木屋之中,众人都是各怀心事,疑窦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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